那边!”
妇人说:“我不管!”
还是叫。
庄之蝶便拿手帕塞在她口里,妇人咬了,依然舒服得爽快得哦……啊……噢……喔……地大呼大叫着,并使劲地套送着。
庄之蝶说:“快……快射了,柳月怕要回来了!”
妇人方才射了,满头流着大汗。
这时她才醒悟过来,并急忙问口红还红不红?口红当然没有了,全让庄之蝶吃了。
庄之蝶便拿了唇膏给她涂。
末了,一揭裙子,竟要在妇人腿根写字,妇人也不理他,任他写了,只在上边拿了镜子用粉饼抹脸。
待庄之蝶写毕,妇人低头去看了,见自己的阴户上面果真写了字,念出了声:“无忧堂"。
而发现在她的大腿内侧的两面上写着古代宫廷诗谜:“上边咬下面交,中间进出乐滔滔。
健身美容都具备,销魂融骨非常好。”
她便笑着说道:“这是你的书斋名嘛!”
庄之蝶说:“那我几时用毛笔写了,贴到你的房子去!”
妇人说:“人真怪,长个头脑生烦恼,又长了这东西解消烦恼产生愉快!你吃饱了吗?”
庄之蝶说:“你呢?”
妇人说:“我饱了,吃饱一次,回去就可以耐得一星期的!”
庄之蝶说:“我也是。
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过了!”
妇人说:“那你为啥不快些娶了我?”
庄之蝶听了,就勾下了脑袋,一脸痛苦状。
妇人说:“不说这了,说了又是心烦。
就是将来不结婚,我也满足了,我这一辈子终是被你爱过的,爱人和被人爱就是幸福吧!”
庄之蝶说:“是这样,可我还要给你说:你等着我,一定等着我!”
就重新到厅室,又说了一会话,柳月就回来了,去忙着剁馅儿包饺子。
唐宛儿看了表,就说:“哎呀,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还要给周敏做饭的,他一连三天去找秘书长,总是找不到人,今日说不找到人他就寻到秘书长家,坐在那门口死等呀!”
说着真的要去。
庄之蝶说:“真要走,我也不留你了。
你不是要看书吗,你忘了拿书了。”
就和妇人到书房去,柳月在厨房想,别拿走了她正在看的一本书,就放下剁馅儿的刀过来看,却见书房的门半掩了,门帘吊着,那帘下是相对的两对脚,高跟鞋的一对竟踩在平底鞋面上,忙踅身又走回厨房。
后听得唐宛儿说:“柳月,我走了。”
看着唐宛儿出去走了,也未相送。
庄之蝶送唐宛儿回来,就来厨房帮着扫择下的菜叶儿,问柳月肉是什么价儿的。
柳月不答,只拿了刀咚咚咚地剁肉馅。
庄之蝶说句:“你小心剁了手。”
猜她知道了什么,心想她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声张的,便未计较,一时觉得身子累,回卧室去睡了。
柳月剁好了馅儿,心想自己对主人有心,主人曾对自己说了那么多亲热的活,心却在唐宛儿身上,便觉得丧气。
但又一想,主人能与唐宛儿好,也就能与自己好的,便也觉得是不是自己把自己看得重了,想得太多了,拒绝过他,才使唐宛儿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