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出门去街上买了一大堆营养滋补品,一直陪着等到周敏回来才回去。
自此一星期里,庄之蝶隔一天去看望唐宛儿一次,少不得要买些鸡和鱼的。
我每次待他回来,就沏一杯桂圆精饮料给他,他说:“我会体贴人了?!”
柳月说:“给你当保姆还能眼里没水?你又出了力了嘛!”
庄之蝶就笑着说:“我现在不敢出门了,一出门你就认为到唐宛儿那里去了!我哪里也不去了,你去替我办事吧,找着赵京五,让他请了宋大夫到清虚庵去。”
柳月说:“清虚庵的慧明病了?上礼拜天我在炭市街市场买鱼,回来就看见慧明了,她和黄秘书坐的一辆小车停在路边,她没看见我,我也装着没看见她。
哼,做了尼姑也是要涂口红吗?我就瞧不起她那个样儿,要美就不要去当尼姑,当了尼姑却认识这个结识那个的,我看她是故意显夸自己。
不当尼姑,满城的漂亮女子谁知道几个名儿姓儿的;做了尼姑,人人却知道城里有个慧明的白脸大奶子尼姑!她怎么病了,佛也不保佑了她?”
庄之蝶说:“瞧瞧,担石灰的见不得卖面的,人家漂亮了你气不过!”
柳月说:“我气过谁了?”
庄之蝶才要提说唐宛儿让鸽子捎信的,话到口边却咽了,他在家并未对牛月清和我提说过唐宛儿病了的事。
我却还气不顺地,说:“与我的屁事!以前孟臭嘴往那儿跑了,现在眼瞎了不跑了,你就跑得勤快!”
庄之蝶说:“你越说越得意了!我也是在路上见着黄秘书,他告诉说慧明腰疼得直不起来,我才让赵京五去请宋大夫的,你要不去就算了。”
柳月说:“你说了话我能不去?今日午饭我回来迟了,你和大姐去街上吃吧。”
庄之蝶说:“说句话能用多少时间?你要把魂丢了,回来我告知你大姐的!”
柳月说:“好么,那我就让大姐撒一把毒谷子把白鸽子毒死去!”
说罢就笑着出门跑了。
柳月有了赵京五,一来一往的事就多起来。
牛月清看在眼里,嘴上没说,心里多少气不过。
暗话警告了柳月几次,柳月佯装听不懂,脸上只是傻傻地笑,照样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
一心二用了,饭菜就早一顿迟一顿的,换洗的衣服也是三五天攒在一块才洗。
就在唐宛儿昏倒的第二天晌午,赵京五来找庄之蝶,庄之蝶和牛月清都不在家。
赵京五就大了胆子纠着要和柳月亲嘴,柳月半推半就和他亲了,赵京五得寸进尺手又在她身上胡揣乱摸。
柳月说句:“你赵京五贼胆也长大了?!”
就解了裙带,竟把裤衩也褪了下来。
赵京五原是没奢望到这一步,见柳月如此,也就干起来,但毕竟没有经验,又是惊惊慌慌,才一见他那粗硬的东西插进了她的花心里,才抽送了两下后,就射精了,就蔫了。
柳月又气又笑,将弄得肮脏了的裤衩惩赵京五去洗。
赵京五洗了,千叮咛万叮咛不敢把这事说出去,柳月便说:“说出去让人笑话你的可怜?”
赵京五说:“不是我不行,一是我太激动,二是在庄老师家里人怪紧张的,等咱们结婚了你再瞧我的本事吧!”
说过了,又提醒道,"你以后在这里尽量少提说我,庄老师敏感得很,你话多了万一失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