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京生活时,也将工作带去了东京,但对方要去翡冷翠深造而提出了分手,这场短暂的恋爱,终以好聚好散结束了。
棠红以为自己睡了很久,但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才微明,骇绿摇影,想到她租的那间老房子,逼仄、破旧,却能够栖身她的潮湿。她从桌上的塑料袋里拿出已经不冰的啤酒,倚在窄长的落地窗前,边喝边刷着手机里的邮件,三个月前投的稿又收到了退稿信,甚至有的没有回音。
最近她总是被退稿,同一篇稿子换了几家杂志投,她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的写作能力,只会无奈自己还不能够靠这些字字句句来吃饭。轻叹了一口气,转而查看银行卡的余额,只剩下了三千块,幸好还能够交一个月的房租,这个月没有稿费,妥协自己赶紧找个工作吧。于是仰头一口气咕噜咕噜灌空了啤酒,连傅今松的敲门声都没发觉,尽管沉浸在自己的清醒又囫囵的梦里。
傅今松推开门就看见棠红光着两条腿站在窗前,她两只手握着啤酒罐看过来,剔透的、想要打碎的琉璃,任之凌侮到情浓,就又会变成被灯火染红的玫瑰,开在他的身下。
棠红立刻站直了身,郑重地对傅今松说了一声谢谢,拿起迭在椅子上的旧衣示意他要换上离开,傅今松却靠了过来,将棠红逼回了落地窗前。棠红低着头,退无可退了,后背紧贴着那扇窗,将衣服抱得更紧了,不敢抬头看他,身前的人分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双手插着裤袋,却有十足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