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
见穆桂英紫红色的乳头上,早已淌满了一层乳白色的液体。"你可真是个荡妇啊,
曾杰的侵略范围之下,迎接着对方的进入,"嗯哼……我的奶子和小穴都好痒啊!
我真该好好地疼疼你了!"曾杰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深入,都极富力道,
过后的穆桂英,理智又回到了她的脑中。忽然,她意识到,自己正在和
部下行不伦之事,赶紧惊慌失措地想要推开曾杰:"不!不能这样!曾杰,不行!
"曾杰却反手将她按倒在地,继续抽插不停,道:"方才你不是还求我操你
吗?
现在怎么又说不行了?"此时的曾杰,也如同骑虎难下,他只有一往无前,
直冲到底。
"不行……呜呜……不行,曾杰,我们不能这样……"穆桂英急得快要哭出
来了。快感过后的现实,让她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不堪,她似乎已经没有脸面去
见别人了。
越是这样说,曾杰占有她的欲望就越强烈。他瞪圆了双目,像一头野兽,几
乎要把穆桂英吞噬。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像一个无限膨胀的皮球,要把穆桂英的小
穴胀裂,一种强烈的冲动在他体内呼之欲出。
"不不不!曾杰,别射在我里面!"穆桂英急得大叫。虽然在南唐几个月她
都没能怀孕,但每一次被人内射,她都有些担忧,害怕像狄营那次一样,怀上别
人的孩子。
曾杰一挺腰,将龟头死死地顶住穆桂英的子宫,道:"南唐那些贼子都可以
射在你里面,为何我就不可以?"话音未落,一股滚烫的精液迸射出来,牢牢地
占据了穆桂英整个身体。
"呼!"曾杰低下头,长出一口气。他疲软的肉棒在穆桂英的小穴里停留了
许久,直到尝尽了余味,才慢慢退了出来。此时,他的肉棒上,沾满了白色的稠
液,也分不清是他自己的精液还是穆桂英的淫水。两个人的身体一离开,曾杰马
上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退了两步,跪倒在地,不停磕头:"元帅恕罪,
都怪末将一时没能忍住。末将愿以死谢罪!"穆桂英赶紧拉起自己的衣服,遮住
身体。她左手牢牢地抓住自己的衣襟,死也不肯松手,右手撕下一块碎布,擦拭
着自己的下体。她心里明白,定是自己失态,引诱了曾杰,要不然,他是死也不
敢对自己动非分之想的。所以她轻声道:"你且先起身吧。此时过错在我,不怪
你。只是……刚才我所说的话,你都千万不要当真,都怪燕娘的蛊术太过厉害,
我情难自禁……"曾杰看了看天色,已经过了四更,东方已经隐隐地泛起了鱼肚
白。他赶紧道:"元帅,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还需赶紧找路下山才是。如到了
白天,南唐搜寻的人马,定会找到我们的踪迹。"穆桂英尽管已是很累,但还是
穿好衣服,让曾杰背起她,两人快步朝着山下奔去。他们不走大路,隐匿在深草
丛中,一脚深,一脚浅地走着。茫茫大山,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尽头。
才走多远,穆桂英忽然"咕咚"一身,从曾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