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仅存的意思理智还在垂死挣扎,恐怕早已放开喉咙大声叫春起来。
她用过,为什么今天会一反常态呢?白瓷瓶子里倒出来的药物很浓厚,像浆煳一
逗得无比敏感的乳头上,来得更加剧烈!勐烈的刺痛瞬间从她的右乳直冲大脑,
胜枚举,又怎么会对我这样快到中年的女人长久感兴趣呢?不过这样也好,我不 丑陋的细铁棍。
乳头上还袅袅升起一股细微的青烟,在青烟里,她能闻到一股皮肉被烧焦的
恶臭。
在伤口的地方,鲜血如注,涓涓地流淌下来,染红了整个右乳。
萧赛红不敢再看这惨烈的画面,每当她看上一眼,无疑是对她的承受力的又
一次折磨。
当日后萧赛红再次回忆起这场景是,甚至在回忆中都可以感受到那让她崩溃
的疼痛,忍不住地跪下来向着假想的施暴者求饶。
但当她清醒过来后才发现,原来李青早已伏法。
当世人都在嘲笑她和穆桂英落入敌手后的不忠和丑态的时候,可曾想过,那
酷刑的惨烈,那确实不是人体可以承受得了的。
当李青把第二根煨红的铁针如法炮制刺入萧赛红的左边乳头后,她几乎已经
不再恐惧,因为她已经陷入了半癫狂的状态。
萧赛红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感知,但那几乎和第一次雷同的剧痛和烧灼感,
依然如此清晰,使她的身体和精神完全陷入了绝望和麻木。
鲜红色的血染红了萧赛红整个上身。
从她十八岁开始征战以来,三十多年的时间里,她看到的都是敌人在流血,
从来也没想到会从自己的身上流出这么多鲜血。
她想,现在可能是得到报应的时候了吧!但是没过多久,伤口竟停止了流血。
那都是铁针煨红的功劳,使女元帅的伤口的皮肉熔化,达到了止血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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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样也使她伤口周围的皮肉被烧灼成死肉,不会再长出新肉愈合伤口,使
她终身在身体上留下了耻辱的标记。
经过两次剧痛的冲击,萧赛红已经心如死灰般地瘫软下来,嘴里呢喃着连自
己也听不清的话语。
她以为已经可以结束今天的酷刑了,但没有想到,最可怕的却还在后面。
当李青再次用棉花把浓厚的春药涂抹在她的私密处的时候,萧赛红开始意识
到事情的可怕。
恐惧攫住了她的心,也攫住了她身体的每个部位,竟让她说不出话来,因为
她发现自己言语的表达实在太无济于事了,无论是哀求还是恐吓,都无法阻止对
方在她身体继续实施暴行。
她绞尽脑汁,想说出可以打动对方的话,但搜尽脑海中拥有的语句,才发现
每一句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萧赛红的羞处竟又开始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