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抬进小木屋,丢在地上,两人立刻就瘫倒在椅子里。银道人拍
着自己发酸的手臂,哭叫道:“哎哟,累死我了。想不到这个死娘们这么重。”
这两个人,手无缚鸡之力,加上身材矮小,抬着出身北国,身材比穆桂英还要高
两寸的萧赛红,自然已经累得不行。
金道人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站起来走到萧赛红跟前,摘下了女元帅的头盔。
仔细端详着这名令南唐军兵闻风丧胆的女人。良久,才不正经地说:“哟,想不
到,这娘们长得还挺俊俏的嘛!不知为何,这般美貌的女子竟被南唐那群怂包描
绘成了母夜叉?”他情不自禁地贴近女俘的后颈,从女俘的身上发出那种少妇特
有的淡淡清香,让这个锉矮的男人心跳加速。
萧赛红虽然肤黑,但光就五官而论,也算得上是天姿国色。她的丈夫呼延守
用也是个黑炭子,因此他们的儿子呼延庆也继承了双亲的特点,黑得发亮。萧赛
红不堪忍受被他如此猥亵,猛一扭头,张嘴狠狠咬住了金道人的左耳。
金道人像杀猪似的惨叫起来:“哎哟!松口!疼死我啦!”
萧赛红不仅没有松口,反而像一匹饿极的野狼撕扯猎物一般,狠狠地甩着下
巴。只听一声令人鸡皮疙瘩骤起的皮肉撕裂声,金道人的半只左耳被无情地撕了
下来。
金道人捂着自己的左脸,血不停地从他指缝间溢出,撕心裂肺地惨叫不止。
萧赛红满嘴带血,不屑地吐出被她咬落的半只耳朵,喝道:“鼠辈,休得羞
辱本帅!”她的神情不怒自威,俨然有着皇家风范,吓得鲜血流了半身半脸的金
道人差点跪在地上求饶。
银道人壮着胆子冲上来帮
了。”
和性感。
你的。”
她这个凡人。”
娘,给我老实点!”
萧赛红的嘴里倒了点液体。
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是死在这两个无名小卒的手里。
你的衣服,看你还能狂傲到几时?”
她的首级一样可以去请功。倒也省事。”
说道:“师弟,把她的绳子给我解了。”
何威胁,才大着胆子替她松开了脚上的绳子。
衬,一脚踢在女元帅的肋下,骂道:“妈的,臭婆
银道人战战兢兢地问:“师兄,不会有事吧?”
两只硕大的乳房马上跳跃着进入兄弟二人的视线。
一死。不如在她死前,供我们兄弟好好享乐一番。”
萧赛红在一旁听得怒睁杏目,骂道:“狗贼,你敢?”
萧赛红拼命甩着头,叱喝着:“混蛋,这是什么东西?”
靴子。两人又嫌麻烦,只把裤子褪到她的膝盖处就作罢了。
看!”他果然言出必行,用刀尖挑断了萧赛红甲胄的系带。
在自己的身体上胡作非为。慢慢的,她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方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眨也不眨,哈喇子不知不觉地淌了下来。
银道人有些犹豫着说:“师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