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我可不管你是谁的儿子,见了我许厚民,你都得给我乖乖的!」
柳子澈的外公是国医圣手,也是咏春拳法的宗师,从小柳子澈就耳濡目染,多少还是学了一点功夫,对付许厚民这种不学无术之徒,根本不在话下。
许厚民推开马仔,往柳子澈的身前一站,说,「小子,我敬你三分,你却屡屡坏我好事。孙小婉这娘们难道是你媳妇啊?你处处这样维护着他。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手里拿的那张凳子上,顿时血流如注。
许厚民感觉自己好像陷进了一个泥潭,手脚都用不上力,拼命地把身边的桌子椅子一起推开,好不容易地站起身来,忽然发现柳子澈竟好端端地站立在自己的面前。
「呀!」
许厚民像见了鬼似的大吃一惊,本能又伸手去打柳子澈。
噗!柳子澈抬起又是一拳,打在许厚民的鼻子上,两道鲜红的鼻子哗哗地从鼻孔里流了下来。
许厚民一见自己流血,更是愤怒,又想抬手去打。
不料柳子澈的出手,快得连许厚民看都看不到,瞬间又被击中了鼻子。
许厚民感到一阵头晕。
紧接着,他发现雨点般的拳脚落在了他的身上,让他根本无从躲避,也无从招架,只能照单全收。
可是那拳脚不仅密集,而且还沉重。
每一拳,都好像要将他的肋骨打断,震荡地他腹腔里的五脏六腑都颠簸不停。
「哎哟哎哟!够了!哎哟!够了!不要再打了!」
许厚民双手抱着头,躲进了他刚刚爬出来的桌椅堆里,连连求饶。
「怎么,现在知道疼了吗?」
柳子澈的声音依然的淡淡的,波澜不惊,刚刚发生的事情,在他眼里,彷佛是看了一场无聊的电影。
「疼!疼!」
许厚民生怕柳子澈的拳头一言不合又落下来,抱着头大喊。
「那你敢不敢再骚扰小婉了?」
「不敢了!不敢了!哎哟,不要再打了!」
许厚民见柳子澈的手臂一动,以为他又要打下来,急忙大声求饶。
「你想小婉道歉,今天就放过了你!」
柳子澈说。
「好好!」
许厚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抱着头走到孙小婉的面前,不停地点头哈腰,说:「小婉妹妹……啊,不!小婉同学,刚才是我不对,对不起,对不起……」
「滚!」
柳子澈说。
许厚民带着马仔七手八脚地逃出了教师。
刚刚逃到教室门口,许厚民又伸出头,对柳子澈说:「你狠!好!今天的事,我都给你记着了!咱们走着瞧!」
许厚民一走,班里的同学无不欢欣鼓舞。
这一整个班里,平时也没少受许厚民的欺负,今天见到柳子澈痛揍许厚民,大快人心。
「子澈哥哥,谢谢你!」
孙小婉走到柳子澈的跟前,甜甜地说。
柳子澈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像他这么淡泊的人,居然也会脸红。
好在这个时候,下课的铃声响了。
柳子澈连忙提起书包,说:「我……我妈妈在等我,先走了,下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