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一点忙,那是又急又恨。
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这二人虽各自忙着手头的活计,却也要为她清理身体
,让她的羞处无处可藏,更是尴尬羞耻。
此时见佛见笑说,便闭上眼,道:「你且先梳妆罢!想必再过不了多时,那
客人便会蜂拥而至。若是赚不得金银,那老鸨又要罚我们了!」
佛见笑闻言,也不敢怠慢,急急到梳妆台前画起了蛾眉。
佛见笑刚刚梳妆毕,却见那门哐当一声又被打开了,李飞熊、周国用、阮泰
、吴虎、雷上卿五人同时进得门来。
只听那李飞熊大声道:「昨日本将与周将军、阮将军同享了穆桂英,今日便
由吴将军和雷将军享受了。咱们三人,今日便好好疼疼这勾栏坊的头牌佛见笑!」
穆桂英一见这五人,又喜又忧。
喜的是,她手脚上的镣铐,只有他们几人才又开锁的钥匙。
忧的是,这屋内的血迹刚刚清洗干净,血腥味却仍有残留,那阮泰的鼻子灵
敏如犬,怕被他嗅出什么来。
果然,那阮泰又抽了抽鼻子,走到穆桂英的屋前,道:「好个西域迷迭香,
嗅了让人心旷神怡。只是这香味之下,怎的有股血腥味?」
穆桂英闻言,紧张得不敢出声,生怕被他们察觉到潘贵之死。
佛见笑急忙拉住了阮泰的衣衫,道:「阮将军定是嗅差了,这屋里哪里来的
血腥味?」
「不对!」
阮泰将佛见笑甩开,道,「这股血腥味很是浓重,连西域迷迭香都掩盖不住。若不是流上很多血,断然不会如此浓重的!」
佛见笑状似娇羞,掩嘴道:「阮将军真是好嗅性!这不刚 饮了!」
吴虎调侃道。
「哈哈哈!」
「哈哈哈!」
刚刑部的潘大人来
「哎!来了!」
勾栏坊问罪的!」
穆桂英又催促道。
日还待如何玩弄于她。
兄弟今夜如何品尝!」
付佛见笑那般的残暴。
「你,你们想怎样?」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征过西夏,因功擢为羽林军校尉。
穆桂英也只有陪着他们饮了一杯。
「你们,你们快替我把镣铐解开!」
的不见你大小便都撒在毯子上呢?」
说罢,自己便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干了。
抚摸着自己被铁铐磨起皮的手腕和脚踝。
便道:「那老家伙,不知来寻她作甚?」
,难道还怕了穆桂英这贱人翻天不成?」
她,我,我怕真的要让二位将军见笑了!」
们羽林军的镣铐,唯有你们的钥匙可解!」
:「小美人,快到屋里来伺候我们爷三个!」
下气。看来,这勾栏坊的调教还是有效果的!」
二人拿出钥匙,替穆桂英解开了手脚上的镣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