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来气,所以我想也没想,就语
带讥讽地回击她道:“哈,你这话的意思是你就是和刘
四这样残忍变态的男 S 才来电吗?”
关怡婷听了我的话一愣神,过了有一会儿才赌气
道:“对,没错,我喜欢刘四虐待我,把我当一只没有
人格尊严的母狗,但你休想小瞧我一眼,你不配!”
“你??”我被她的这句话噎的够呛,一时为之气
结。
我和关怡婷有关《色戒》的讨论就此戛然而止,双
方都默不作声,室内的气氛陡然变得尴尬沉闷起来。
没错,我是一个正常人,而关怡婷是一个资深女 M,
我和她怎么会有那种正常男女之间的感情呢?即使我
们发生肉体之欢,也是各取所需。也许我心里暗暗有种
期盼,希望通过正常的性爱,能够让关怡婷从 SM 变态、
邪恶的性爱里走出来。但现在看来,很可能这是我的一
厢情愿,而她根本不会在意我的良苦用心,更不会接受
我和她这种在她眼里如白开水一般清淡的感情和性爱。
她需要的只是 SM 那种强烈的性刺激——越是弄疼她、
虐待她,她就越满足。
糕。
处。
起来。
虽不敢说上佳
请自来似的。
里,轻声应道。
现在我来赔罪。”
什么时候才昏昏入睡。
年是龙年,当然是我 36 岁的本命年。
为妻子,自然遵循丈夫的地方风俗。
互让,不存隔阂才是。你说对吗?”
可能是因为这个缘故,两人的关系没了前几天的亲
关怡婷,我更愿意把她比作“美人鱼”。
我们两个天涯孤旅、相依为命,更应该相互信任,互忍
这样一想,我立刻觉得自己是自作多情,心灰意冷
还把我萎靡的“小弟弟”弄得昂首振作起来。
她不帮着我解决问题,我深更半夜的还能找谁!
2012 年 1 月 22 日是除夕夜,再过几个小时,我将
像所有欢度除夕的家庭那样,我们也准备了年夜
我很绅士地将它搬到了关怡婷那屋。关怡婷等我一出
怡婷的旧家而争执几句,但没有产生很严重的冲突。
2012 年的春节马上快到了,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