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听着杨义贞的羞辱,穆桂英有种莫大的耻辱和难以名状的愤怒,艰难地扭着屁股道。
那副戴在她脖子后侧上的铁环顿时紧紧地压到了她的两侧后肩,皮肉被磨得生生作痛。
杨义贞假装感叹地说,「肯定被侬家的人玩弄过无数次了吧,你看这小穴,都已经紫得发黑了……」
穆桂英想摇头,偏偏颈后的铁环箍得她快要窒息,只要脖子稍加用力,整条玉颈就像要被随时扭断一样。
虽然杨义贞不停地嘲笑嫌弃着穆桂英的身体,可是手指却一刻也停不下来,甚至深深地勾进了她的阴道里去。
穆桂英簌簌发抖起来,身上的裙甲也跟着哗哗地响个不停,脑后的雉鸡翎就像在狂风中的树枝一般,摇摆不定。
对他来说,所有的一切还都是新鲜的,尤其是此刻穆桂英身上的这套英武铠甲,更是让他深会「倾城最在着戎衣」
穆桂英承认自己已是不洁之身,可她从来也没想过要和杨家脱离关系,哪怕是在迁隆寨心生退意之时,也不过是一时的权且。
穆桂英只能忍着,素来性格刚烈的她,锐气早已消磨殆尽,当所有的不屈和反抗全都变成了绝望之后,她已经对自己的未来丧失了信心。
「咦?竟然出水了,流得还真不少啊!真想不到,像你这样的年纪,居然还如此渴望男人的慰藉!看来,娅王让你去妓寨,也是名至实归啊!」
杨义贞越说越兴奋,如此轻易地就把一位四海闻名的女元帅调戏得屈辱不堪,顿时让他兽性大发,借着酒力,整个人完全压到了穆桂英的身上去。
杨义贞已是有十分酒意,下手完全不知轻重,刚刚的这一扑,几乎把自己身体的整个重量都压到了她的身上,害得她的上身跟着往前使劲挪移过去。
杨义贞喋喋不休,羞辱完穆桂英的身体,又羞辱她的遭遇,现在又开始羞辱起她的年纪来,在他的口中,这位堂堂女元帅,居然连一只破鞋都算不上。
和大南国的人不同,穆桂英在僮人的眼中,随着折磨的愈发深沉和时光的推移,她渐渐成了一个人所不齿的军妓,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她曾经的身份。
杨义贞的手指在穆桂英的肉洞里反复转动着,将她的两丬阴唇惹得更加充血重大,已是被洗得干干净净的阴道,让他如此一拨弄,竟又开始变得滑腻起来。
杨义贞忽然嗤笑了一声,两根纤细得就像女人一样的手指,轻轻地从穆桂英的股间上滑落,摸到了她的阴户上,细嫩的手指肚不停地摩擦玩弄着穆桂英的阴唇和阴蒂。
杨义贞把自己的前胸贴到了穆桂英的后背上,虽然中间隔着两条被绳索缠绕捆绑的手臂,却依然无法阻挡他轻易地抱紧穆桂英的身体,将头俯在她的耳边道,「难道你自己没有发觉吗?」
杨义贞又道,「方才侬王的话,想必你也听见了吧?他想把你当成礼物,送给我父亲当见面礼呢!嘿嘿,听说你的夫家姓杨,正要我家也姓杨。如此一来,你的冠姓也就不需再改来改去了,一举两得啊!」
杨义贞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接着道,「不过,我父亲已经有正房夫人了。当然,除了正房夫人之外,各房夫人加起来……嗯,少说也有十几个吧!像你这样的人去了大理,顶多只能算个通房……不,以我父亲的脾性,让你当通房丫头都觉得太过下贱了。既然你在这里已经当了几个月的军妓,不如就编入我府兵的妓营里吧,哈哈!」
穆桂英感到脖子后面的铁环越来越紧,几乎把她肩膀上的皮肉磨出血来,火辣辣地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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