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走到穆桂英分开的双腿中间,翻开穆桂英的阴唇,将假阳具上的刻字和穆桂
英阴唇上的刺字仔细比对了片刻,忽然问道:「说,杨文彪那小子是你什么人?」
「哼!」穆桂英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也没有必要回答,因此将头一扭,
不再理睬他。
十夫长一见,冷笑一声道:「穆桂英,我们尊敬你,便唤你一声元帅。若你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便活脱脱是一个贱人。快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免受皮肉之苦!」
见穆桂英仍是不理,十夫长便转过身,在身后的草丛里折了一段藤条过来。
握在手里,用力地朝着她的阴户上抽打过去。
藤条柔软而坚韧,像鞭子一般,啪的一声脆响,顿时抽得穆桂英淫肉乱颤。
「哎唷!」穆桂英一声惨叫,忍不住地低头向自己的双腿间望去,只见两条大腿
内侧和阴户上已留下了一道鞭痕。藤条与当年穆桂英在地下室挨的马尾鞭虽然样
子不同,但却有异曲同工之效。抽打在皮肉上,虽不会皮开肉绽,却是火辣辣的
疼痛。穆桂英饥渴已久的小穴,忽然遭此强烈的刺激,猛地一缩,淫水不知不觉
又滴了下来。
「哈哈!」十夫长大笑道,「穆元帅,你可真是个贱人!居然被藤条抽打出
淫水来,也算是天下奇闻了。看来你很喜欢被人虐待呀!那今日老子便满足你一
次!」说罢,又扬起手中的藤条,噼里啪啦地朝着穆桂英的阴户抽打过去。
鞭影在火光下好像雨点一般,纷纷落在穆桂英的敏感处,在她曾饱受蹂躏的
大腿上和阴户上留下横七竖八的红痕。穆桂英一边惨叫,一边无谓地挣扎着。她
感觉自己原本火热的身
……」
不到的。
穴烧烂!」
而出……」
得紧呢!」
难的选择呀!
我都回答你!」
追问道:「然后呢?」
水一般,开始不停地往外涌出。
「那你快说!」十夫长逼问道。
征归来,天下安宁,卸甲在家……哎唷!」
没时间听你的光辉历史,拣重要的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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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死。十夫长急着催促道:「快说,快说!」
道:「好!你先回答我,杨文彪是你什么人?」
想象,自己的身子居然在这样的虐待下起了反应。
在这样的女人手下当兵,真是我们一生的污点!」
是什么来头?还有,这四个烙印又是怎么来的?」
子,在抽打之下,更是火辣辣的难受,蜜液像开了闸的洪
道:「既然是义子,那你贱穴上为何刺了他的名字?」
却一直没停,依然不断地朝着穆桂英的阴户上挥舞着藤条。
再往下,穆桂英却是真的难以启齿了。当年她昏倒在天波府门
「哼!这贱人,」十夫长骂道,「这下面的水可真不少呀!」
「这,这……」穆桂英不知自己该如何应对,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