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回事的。”
唐宛儿脸红了一层,便窝在沙发里不动,似听非听地迷糊着。
庄之蝶说:“你可以吸收那跳椅子的形式,比如井台挑水,能不能让演员双脚跳在桶沿上?”
夏捷想了想:“对,对,为了表现她的兴奋,也要显夸她的一双新鞋,让她一脚踩一只桶沿,挑担还在肩上,那么双脚换着一步一步走。”
就喊唐宛儿寻出一张纸来,她要让庄老师帮设计设计的。
唐宛儿见一时插不上话,又给两人添了水,便走到院子里去。
庄之蝶在屋谈了一会,借故上厕所,也到了院子。
唐宛儿在葡萄架下,斑斑驳驳的光影披了一身,正无聊发怔,见之蝶出来,立即就笑了。
庄之蝶说:“听你口音,是潼关东乡人?”
唐宛儿说:“老师耳尖,你去过东乡一带?”
庄之蝶说:“那里最好吃的是豆丝炒肉。”
唐宛说:“这就好了,我说老师来了我做一道豆丝炒肉的,周敏倒取笑我,说一般人吃不惯的。”
庄之蝶说:“那就太好了!”
拿眼看女人,女人低了眼帘。
庄之蝶兀自说这葡萄是什么种类,这时节了还青着,就圈跳了一下,要摘一颗下来,但没有摘着。
唐宛吃吃发笑,庄之蝶问笑什么?女人说:“他们说你爱吃酸,我不信,一个大男人家的怎么爱的吃酸,又不是犯怀的。
果然老师爱的!”
就站到一个凳子上去摘葡,藤蔓还高,一条腿便翘起,一条腿努力了脚尖,身弯如弓,右臂的袖子就溜下来,露出白生生一段赤臂,庄之蝶分明看见了臂弯处有一颗痣的。
周敏端了菜从厨房出来,见了说:“你怎么让老
孟云房说:“是茅台,也
孟云房说:“当然戒了。”
庄之蝶也笑笑,赶忙才去了厕所。
师吃青葡萄,牙酸坏了怎么吃菜的?”
唐宛儿说:“你们说学问的,我听个热闹。”
之蝶接过仰脖喝了,说:“孟哥你真的戒了?”
其实寺庙里的那些和尚、尼姑也是一种职业。”
庄之蝶说:“事情已经办成了,就不必那么说了。
可滴酒就不沾了?这可是真正的‘五粮液’哩!”
孟云房说:“这你就不懂了,不在局中,不知局情。
至于写您的那篇文章,我才学着写的,让您见笑了。”
庄之蝶看见唐宛儿神情很美,问道:“你要说什么的?”
庄之蝶说:“我是觉得你爱走极端化,说戒酒就戒了,这意志我做不到。
练气功不戒酒肉葱蒜,气感就不上身;有了功能,吃酒肉葱蒜又不舒服。”
人周敏说:“老师这么大度,真是意想不到,那就受学生一敬,满喝了吧!”
孟云房说:“什么学问!我们常抬杠惯了,我现在越来越和他想不到一块了。”
回来洗了手,桌上已摆好了三个凉菜,又开启了几瓶罐头,庄之蝶自然坐了上席。
那篇文章我也没看,现在写这样文章的人多,虽说是宣传我,可也是人家的文章。
庄之蝶说:“修炼修炼,世上真正的高人都是修出来的,只有徒子徒孙才整日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