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字写得好哩,一看就有帝王之气,这东西是在我手里。”
赵京五说:“这就好了!话明着说,我和你庄叔今日来,是想见识见识那幅字的。
你庄叔是作家,什么字都不稀罕,只是要写一篇关于毛泽东诗词书法方面的文章,就想能得到一件实物。
他给我说了,我说这好办的,小乙那里有一幅,小乙是义气人,他留那干啥,会送了你的。”
庄之蝶说:“我哪能白要?小乙到我家去,看上什么玩物儿你去拿一件吧。”
赵京五又说:“毛泽东的字当然不是省长的字,但话说回来,那又不是文物,即便算是革命文物,你能卖吗?国家一见就要上缴的,一分钱也不付的。”
小乙就嘿嘿地笑。
赵京五说:“小乙你笑什么?”
小乙说:“庄叔和赵哥不是外人,我也真话说了,你们要我爹什么字画,我都可以给你们,这幅字,我是不能的。
有人来买过,出过五千元的价儿,我没出手,我也爱毛主席的,毛主席人死了,但他还是神,神的东西在家也避邪吧!”
赵京五就看庄之蝶,庄之蝶摇摇头。
赵京五说:“那好,你这么说,我们也不难为你了,那你总不能让你庄叔就这么走了?你这里有你爹的字,随便取几幅吧。”
小乙就从柜子里抱了一卷出来,抽了三个有轴儿的,说:“我就靠这抽烟的,你不知道,我爹卡得严哩,为弄这批东西我费了劲的。”
赵京五把三幅字轴用报纸包了,夹在了胳膊下,说:“赵哥亏了你吗!我会给小柳叶说的,你去买烟,让她软些价儿。”
就和庄之蝶走出来。
庄之蝶和赵京五一走,龚小乙就从柜里取了一个长条木匣来,打开看了看毛泽东的那幅字,重新包好,装在匣子锁了放到柜子的最下边。
心想,赵京五把庄之蝶领来也谋这件字,就说明这真是件宝贝了,那么,万不得已不能出手。
如今烟价一日高出一日,到了将来实在没钱了再换烟抽吧。
一想到烟,瘾就又发作了,将那唯一的一包白面儿在锡纸上倒了,用火柴在下边烧,再拿一个纸筒儿吁地一口长吸到肚里,就开了一瓶高橙饮料赶忙喝下压住,不让一丝一缕的烟气从气管漏出来,然后就点上了一支万宝路香烟,躺在那里一口一口地吸,立即就坠入另一个境界,似看见了白嫩丰满漂亮的殷小丽从门外进来了。
他说:“小丽,你来了?你这么些日子都到哪儿去了,我只说你永远不来见我了?!”
小丽说:“我好想你,好想好想的,你就不来接我嘛!”
殷小丽在给他撒娇。
殷小丽撤起娇来就在他身上蹭,那双雪白的奶子拥在他的脸上,手也在下边的阴茎上揣了,还说这是香肠,我想吃香肠的。
龚小乙他就把衣服脱了,也给殷小丽脱。
殷小丽会享受,她自己不脱,偏要他脱。
殷小丽的衣服很多,脱了一件又一件,脱了一件还有一件,脱到最后脱出个白白嫩嫩的丰满小巧的身子来,他们就想着法儿作各种杂技表演式的造爱动作……
他说殷小丽你坐过船吗?小丽没坐过,他就把一口袋黄豆倒在床板上,摊成匀匀一层,将一张木板放在黄豆上,他和殷小丽就趴上面玩起来,木板晃来晃去。
但殷小丽却下床走了,开始变脸,变得像一只恶狗,龚小乙他就发怒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