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强?!就说:“我不见他!”
柳月就去了文联大院这边,庄之蝶见柳月来了,自然高兴。
又见得各类函件整理得清清楚楚,身上的衣着穿着得这么艳,妆化得这么好,拉了她的手就说许多话,还要她做了饭再过去。
这样,柳月自此两边跑动。
牛月清虽是生庄之蝶的气,但庄之蝶毕竟是丈夫,见柳月如此穿梭,不说让去的话,也不说不要去。
倒是常买些好吃的来,不做声儿放在篮子里,柳月就提了过去。
这期间唐宛儿来文联大院了几次,连门房的韦老婆子也记得了一个眼睛媚媚的爱笑的女人,问过庄之蝶那女的是不是个演员?庄之蝶就不再约她到这边多来,只去"求缺屋"。
这一日落了一阵儿白雨,太阳又照出红来,空气潮潮的越发闷热。
庄之蝶在"求缺屋"里等唐宛儿。
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拿了前几日两人为在这里观赏市容而买的望远镜看对面楼上的动静。
那楼是一家刺绣厂的女工宿舍,一帮眼睛和牙齿都极好的年轻女子,八人一个宿舍,怕是下班才回来,都端了水盆擦洗。
庄之蝶举镜看了看,女孩子都是穿了短裤,上衣也脱了,只是个乳罩,为着一件什么事儿,三个人搅成一团儿嘻闹。
正看得有兴,那窗口就挂出一张报纸,上边用墨笔写了三个大字:“没意思!”
庄之蝶也脸上愧起来,忙走回房间来,把窗帘也放下了。
这当儿才发现门道的一边有一个小小字条,捡起看了,竟是唐宛儿一早就塞进来的,而自己开门时未发现。
字条上写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周敏说,管文化的那个副省长下台了,宣传部长在那份声明拟文上批了‘由厅里决定’,杂志社才坚持要所拟的这份声明刊登。
景雪荫不同意,钟唯贤就说:不同意,咱也不刊登了!所以现在第二期杂志上就没刊登。”
下边又一行是:“我今日不能来了,周敏的一个朋友从潼关来了,为我们传递老家的清况,我和周敏得做饭招待人家,我是借了买菜的空儿来给你打招呼的,你原谅我。”
庄之蝶长出了一口气,管文化的副省长倒了,真倒的是时候。
牛月清要过生日来冲晦气,过生日就能冲了晦气?如今不过,好事不也就来了吗?!只遗憾唐宛儿不能来,要不与她在这里要好好吃些酒的,就不觉作想了吃了酒后他们要做些什么事情来的,想入非非,身下的东西勃动起来了,硬涨得快要瀑了,于是剥了衣服,竟自个用手套弄着那个东西,一上一下地套弄着动作起来,口口口口口口(作者删去四十八字)一会儿到了高潮了,全身上下一时神魂癫迷,很舒服很爽快地瀑泻了出来。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竟套弄出了许多秽物出来,用那字条儿来擦,却发现字条儿背面又是一句话:“再告诉你个不好消息,听周敏说,孟老师的一只眼睛瞎了,"登时吓了一跳,整好衣服,洗了脸面,急急往孟云房家来。
孟云房果然是一只眼睛瞎了。
但瞎得十分出奇,表面上一切都好好的,他也感到不疼不痒,就是没有了视力。
孟云房并不悲观,还笑着说:“昨日早晨起来发现的,去医院看医生了,什么也查不出来。
之蝶呀,以后做什么骗我的事可得小心,我现在是一目了然了!”
庄之蝶还是为他伤心,劝他一家医院看了不行,多跑几家看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