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宛儿说:“师母不在呀?我以为师母在家才来聊聊天的。”
柳月说,"大姐患过中耳炎,耳朵笨了,和她说话得大声,知己的悄俏话儿也不能说,聊天就费劲哩!”
便拿眼看唐宛儿隆得高耸的胸衣,偏上去手一抓那地方,问:“哟,这衣服颜色好漂亮哟,在哪儿买的?”
说是拉着看衣服,手已抓住了衣里的奶头,疼得唐宛儿拿拳头就来打,两人正闹着,庄之蝶从书房出来,与唐宛儿问候了,就坐下没盐没醋说了一堆闲话。
庄之蝶说:“今日就在我家吃饭吧,你师母总唠叨你在那边没什么可做的,要叫了你过来吃吃。”
唐宛儿说:“我不吃的,我那边什么都有的。”
庄之蝶说:“不会让你付钱的。
我,你去街上割些肉,买些韭黄,中午包饺子吃吧!”
柳月说:“我也思谋着该去菜场了!”
就拿了篮子出门走了。
柳月刚一拉门,唐宛儿就扑在了庄之蝶的怀里,眼睛就潮起来。
庄之蝶说:“你又要哭了,不敢哭的。”
妇人说:“我好想你,总盼不到三天时间!”
两人搂抱了狂吻,妇人的手就到了庄之蝶的腿下去。
庄之蝶却用嘴努了努那边的卧室,妇人意会,就分开来。
庄之蝶在老太太的卧室门缝往里瞧,见老太太又睡着了,轻轻把门拉闭,先去了书房,妇人也随后蹑脚儿进来,无声关了门,就又作一处状,极快地将衣服脱了,庄之蝶说:“你没穿乳罩也没穿裤头?”
妇人说:“这叫你抓紧时间嘛!”
庄之蝶就一下子把妇人按在皮椅上,掀起双腿,便在下边亲吻起来了。
又要重来。
妇人问:“怎么啦?”
庄之蝶说:“没事。”
庄之蝶说:“伤脚疼了一下。”
妇人便说:“你不敢用力的。”
庄之蝶说:“很香,你尝尝。”
庄之蝶忙说:“不敢叫的,老太太在
妇人就说:“那让我出些力好了。”
这时他蹬了腿挺直身子,不想哎哟一声人竟倒在了唐宛儿身上。
此时庄之蝶站起来看着她笑,妇人问:“香不香?什么味儿?”
嘴又对了妇人嘴,将他嘴里还没有咽下去的剩余的热乎乎的"花蜜水"倒入了妇人的嘴里,两个人的嘴和舍互相吸吮着、舔吻着。
此时她眼珠翻白,浑身发僵,庄之蝶的嘴唇里明显地感觉到了她下体的花蕊花心里有一股热乎乎的"花蜜水"流出来,流到了他兴奋的嘴唇里,他幸福地咽下了。
站起来让庄之蝶坐了椅子,自己跨坐在庄之蝶怀里,将他的粗硬阴茎插入下体内,抱住庄之蝶的腰,她一上一下不停地运动着,一会儿她舒服得爽快得大呼大叫着。
妇人舒服得爽快得越是扭动,越惹得庄之蝶火起,满舍满口地只顾吸,一时却又觉得自己的脊背痒,让妇人去挠,妇人说:“是一只蚊子叮哩,大白天还有蚊子?!”
手就在那里搔起来,还在说:“你叮的什么?你你你叮的什什什么么哟哟……"她突然手不搔了,她感到下体非常舒麻、非常舒服、非常爽快,一下子到了高潮了,她感觉到美妙地舒服地升上天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