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请示你,就是公厕的地址问题。
今早我去这条巷看了看,北头是家饭店,厕所是不能放在对面的;南头是一家商店,但那里还有一个公用水龙头,厕所总不能和饮食用水在一块儿;唯一合适的是中段那里,可那里有家理发店,店老板听说建公厕,叫喊他家靠这小店吃饭的,谁要占他家地方,他就和谁拼命呀!”
王主任说,"他有几个小命?”
女人就不言语了。
庄之蝶看着女人怪学生气的,便觉得十分可人,问道:“听口音你原籍不是西京人?”
女人说:“我是安徽人。”
办事处王主任说:“阿兰,这是我的老朋友庄之蝶,是个写书的作家!”
女人立即锐叫了一声,但又为自己的失态害羞得满脸通红,说:“你一进来,我就觉得这人怎么好面熟的,但一时又记不得在哪儿见过?办事处王主任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我是在电视上见过你的!”
庄之蝶笑了笑,把话题避开,说:“安徽人,安徽什么地方?”
阿兰说:“宿州。
庄老师去过?”
庄之蝶说:“说到宿州,我倒想起了一个人,不知你知道不知道?一个五十年代的大学生,后来错划了右派,听说很能干,又很漂亮,现在只知道寡身在宿州,却不晓得是宿州的哪个单位?”
洪江说:“你是不是说和钟主编相好的那个女同学?”
庄之蝶说:“你也知道?”
洪江说:“我听周敏说过这老头的怪癖,那么大年纪了还要风流,一封封地去信,剃头担子一头热着害相思!”
庄之蝶说:“你不了解实际情况别说老头的坏话!”
就又问阿兰,"你知道不?听说过没有?”
阿兰想了想,轻轻把头摇
了。
但还是签了。
众人便站起来。
阿兰说:“离开七八年了。
众人忙叫着:“脚崴了?!”
每年回去也呆不了多少日子。
庄之蝶说:“签这有什么用?”
庄之蝶说:“你几时离开宿州?”
今日主任事忙,咱们就不打扰了。”
因为不是一辈人,知道的就少了。”
庄之蝶说:“宿州还有你家的人吗?”
你要打问这个人,我让我大姐打问好了。”
庄之蝶谢了,就说:“到时候我来找你。”
就拣了一页砖砸起另一只鞋的后跟,一砸也砸了下来
阿兰说:“什么事?能给庄老师办理,我也荣幸的。”
王主任说:“你瞧瞧,你瞧瞧,这是干的什么事嘛!”
就在一张纸上详细写了她二姐的住址、姓名、电话号码。
脚没崴着,一只鞋的后跟却掉在那里,阿兰已羞得一脸通红。
阿兰说:“我姊妹三个,二姐和我在西京,大姐在宿州邮电局。
送客人到门口,阿兰却从手提包里取出一个日记本来要庄之蝶签名。
阿兰说:“我太丢人了!这鞋才买了不长时间呀,这么不经穿的?!”
王主任见庄之蝶和阿兰说得大多了,显得不耐烦了,拿拳头击了一下沙袋。
喜得阿兰送庄之蝶出门,自个先双脚从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