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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了手就要进去摸弄着她那漂亮乳房,同时他又伸另外一只手进入到柳月的大腿根部去抚摩,柳月一时感到全身酥麻兴奋,但又感到有些姑娘特有的害羞和胆怯,就立即羞红了脸,她故意扭动着身子回避,不让他深入进去抚摩。
口口口口口口(作者删去二十五字)
柳月说:“你什么女人没见过,哪里会看上一个乡里来的保姆?我可是一个处女哩!”
一拨手,从庄之蝶身上站起来,进厨房做饭了。
庄之蝶落个脸红,还躺在地板上不起来,想自己无聊,怎么就移情于我?!兀自羞耻,却听得厨房里柳月又唱了,唱的是:大红果果剥皮皮,外人都说我和你。
其实咱俩没那回事,好人担了个赖名誉。
夜里,夫妇二人在床上睡了,说家常话,自然就说到柳月。
牛月清问:“柳月今日怎么穿了我那双皮鞋?我先不经意,她见我回来了就去换了拖鞋,脸红彤彤的,我才发现的。”
庄之蝶说:“她早晨洗了她的鞋,出门要买菜时没有鞋穿,我让她穿了的,回来她怕是忘了换。
这女子倒是好身架,穿什么都好看,你那么多鞋的,那双就让她穿了吧。”
牛月清说:“要给人家鞋,就买一双新的送她。
我那双也是新穿了不到半个月,送了她却显得是咱给她的旧鞋。”
庄之蝶说:“夫人好贤惠。
那我明日就给了她钱让她自个去买一双是了。”
牛月清说:“你倒会来事!”
就又说,"我还有一件事,想起来心里就不安的,今日清早去上班,在竹笆市街糖果店里看有没有好糖果儿,那个售货员看了我半天,问道:你是不是作家庄之蝶的夫人?
趴下身瞌睡去了。
你说是实是假?”
她说,人皮难背。
牛月清说:“我也这么想过。
再就是啥叨没个收放机,不能见天听戏的。
庄之蝶说:“你要这么说,明日我就辞了她!”
晚上是两个鸡蛋蒸一碗蛋羹的,还有一杯鲜羊奶。
牛月清说,娘这么爱听戏的,她年轻时就见天坐戏园
牛月清说:“你知道我不会让她走的,你说放心的话!”
你姐夫从渭河捕了三条鱼,孩子们都不准吃,只给老姑吃。
老姑是胖了,也白了,只是担心家里的醋瓮儿没人搅捣,让我给你说,别只捂着瓮盖儿让坏了。
可这女子模样好,人也干净利落,容易讨人欢心,我待她好是我的事,你别轻狂着对她好呀!”
售货员说了这一堆,我没吭声,信了她怕事实不确冤了柳月,不信吧,心里总是不干净,像吃了苍蝇。
庄之蝶说:“我不会心毒得那样的,怕是柳月能干,那家舍不得她走;她走了那家人倒嫉恨了咱,说些挑拨话儿。”
说着就蠕动了身子,说她要那个,庄之蝶推说腿是这样,是要我命了吗?牛月清伸了伸脚腿了,说:“那你要记着太亏了柳月!”
我说是的,有什么事?她说我在一份杂志上看见过你夫妻的照片,你家里是不是新雇了一个保姆?我说是呀,是个陕北籍的叫柳月,模样儿水灵;谁看着也不会认作是乡下的女子。
第二天,牛月清去上班,干表姐却把电话打到她的单位,牛月清自然问她娘在那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