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洪文说:“我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一一职称又开始评定,还不是为他那个编审的名分儿给评审会的人说情去了!真窝囊,前年该评职称了,武坤当了主编,把老头丢在一边;这次又要评了,却说老钟才当了主编,资历还欠些。
和!”
李洪文说着就推倒了牌。
这一和是庄上和,又接连和了三次,李洪文话就越发多,不断地总结和牌的经验,又训斥苟大海不会下牌,怎么就让庄之蝶又碰吃了个八万,再是反复提醒刀下见菜,谁也不许欠账。
小方说:“李老师是输了嘴吸脸吊的,赢了就成了话老婆!”
李洪文说:“我现在成你们共同的敌人了,都嫉妒开了。
赢牌也不见得是好事的,牌场上得意,情场上失意。
嗨,对不起了,又一个杠。”
从后边揭了一张,再打出一张。”
饭稠了又有豆儿,可惜不是杠上开花。
之蝶呀,说一句你不爱听的话,老钟没评上编审,是吃了武坤的亏,可景雪荫偏偏和武坤打得火热,这你得说说她了。
庄之蝶自和了一炸一平外还再没有和牌,已经借了苟大海三张票子,眼里看着牌,脑子里却尽是钟唯贤可怜巴巴的样子,他想象不来几十年里老钟是怎样活过来的?听李洪文让他劝说景雪荫,就苦笑了:“这是人家的自由,我凭什么说人家?老钟这么大年纪还天天盼女同学的信。”
李洪文说:“还有机密的!你去过他房子吗?他房子里放了许多补阳药,他是和老婆分居了十几年,从不在一块同床共枕,也未见他和别人有什么瓜葛,我想他现在突然吃这补阳药,一定是女同学给了他希望,盼望联系上能在晚年结婚,好好享受一下人生的日子哩!”
李洪文
没有去找唐宛儿。
说着,突然大叫:“扣了!”
一个嗝胃里窜上一股酒气。
李洪文说:“你没看见牌断了吗?”
庄之蝶说:“不让你请客,我请了!”
官场"做人"的法则:“拿上原则害人,唯
又借了苟大海五十元钱,让小方叫老钟也一块去吃饭。
苟大海首先说:“哪里扣了?夹张砌要两饼,你扣的是一饼!”
梆地一声,手中的牌在桌上一砸,偏巧牌竟砸断,一半从窗口飞出去。
庄之蝶在路上想,今日输得这么惨,李洪文说牌场上得意,情场上失意。
众人看时,他要扣的牌是夹张两饼,手是独捏了一个成了一饼的半块牌。
自己牌场上这么臭,莫非情场上有了好事?立在那里发了一会呆,后悔。
小方也说:“那我们不管,你手里是一饼,夹的是要两饼,不算自扣的!”
心动着现在去吧,又觉得天色太晚,恐怕周敏也已在家,遂怏怏回双仁府来。
领导干部的"四化"标准:“官化(话),套化(话),虚化(话),浮化(话)"。
庄之蝶看清是那个说谣儿的老头,就笑着说:“天这般黑了,你老还收什么破烂?”
庄之蝶说:“不算这个自扣,你李洪文也是三归一了,你要他们脱裤子当袄还债吗?”
李洪文说:“你们这些人赖帐,那我就不请客了,权当把钱发给你们自个去吃饭吧!”
双仁府巷口,黑黝黝蹲着一个人,见庄之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