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最后成为夫妻。
庄之蝶的眉头就皱起来了:前边的故事怎么离奇荒唐那并不伤大雅,这恋爱之事牵涉了他人岂敢戏言?女性虽未提名道姓,但事情框架全是与景雪荫发生过的事情,却那时与景雪荫笃好,现在也后悔,虽内心如火而数年里未敢动过她一根头发,甚至正常的握手也没有。
如今写成这般样子,似乎什么事情都已发生过了,那么,双方皆有家室儿女,景雪荫的丈夫读到此文怎么感想?牛月清读后怎么感想?每一宗事似乎都有影子,又全然不是现在所写的样子,周敏是从哪儿得到的材料呢?庄之蝶更不安的是,如果景雪荫读了此文,她会怎么看待我,认为这些隐秘之事必是我庄之蝶提供,是为了炫耀自己,要以风流韵事来提高自己知名度吗?如果她的丈夫追问这一切,景雪荫又会怎么样呢、庄之蝶愁苦起来了,放下杂志,再没心绪要见唐宛儿,急急就往《西京杂志》编辑部去了。
回忆起十二年前,当景雪荫刚从大学毕业分配到文化厅的时候,庄之蝶已是《西京杂志》的编辑了。
一张新的办公桌放在了他的办公桌的对面,以会议室改作的作品编辑室就塞满了五个人。
作品组组长钟唯贤,却唯一能领导的只有庄之蝶。
一名老编辑是同钟一块进文化厅的,都是大学生,自然不服钟的指挥;一名是比庄之蝶早来二年的李洪文,机敏精灵,能言善辩,曾经为钟当作品组长出过力,钟却认定了他是小人:君子易处,小人难交,对自己有过恩惠的小人更难交,处处也就让他;另一位姓韦的女士是个丰满漂亮的寡妇,正与严副厅长搞婚外恋爱呢,钟是不好领导的;而景雪荫呢,厅长早年正是景父的部下,一来就不叫厅长叫叔叔。
钟唯贤的一个兵就只是庄之蝶。
夏收时派庄之蝶去郊区支援农民夏收;地震时命庄之蝶去参加街道办事处组织的救灾队;早晨上班提开水;晚上下班关门窗。
五年的时间里,庄之蝶在这里度过了他的欲火难耐的青春岁月,虽然为他们对他的轻视、欺辱而痛哭过,咒骂过,但他自离开了这里,却觉得那是一段极有意义的日子,尤其令他终生难忘的景雪荫,现在回想起来,那简直是他人生长途上的一袋生命急需的干粮,永远有味永远咀嚼不完呀。
十二年前,他和景雪荫的办公桌面对面,常常在一起谈工作谈写作,谈天论地,日久生情,两个孤独的火热青年的心互相有了依恋,炙热的青春肉体也互相有了舒服降温的港湾。
他们一次又一次的亲吻和一次又一次的拥抱,使他们的灵魂和身体越来越亲密了。
一个星期六的中午,庄之蝶洗过澡后正在房间里休息,景雪荫也刚刚洗过澡后过来了,她一进房间后就关上了门,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热吻着,庄之蝶的手伸进景雪荫的裙子里摸弄着乳房、臀部和大腿。
啊!呀!景雪荫没有带乳罩也没有穿裤头。
他的手摸到了她的光滑的性感的乳房、臀部、大腿和那个丝绸一样柔软的阴毛和那个肥肥厚厚的阴户,他兴奋极了。
他那个又粗又长的阴茎用力顶在了她的大腿内侧上,她也兴奋极了,两个人很快脱掉了所有衣服,庄之蝶把景雪荫光脱脱的身子抱到床上放下来,景雪荫怕羞地拉过棉被遮住了自己的肉体。
景雪荫一见到他那个又粗又长的阴茎,不知是含羞或者是害怕,迅速地拉起棉被盖住面部。
他心里觉得好笑,但也不去掀开她的头上的棉被,却把景雪荫露出在棉被外面的小脚来摸捏玩弄,他把景雪荫的脚趾逐只逐只地摸捏过,又沿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