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了,他吓得在电话里直惊叫,要我多功你。
我不用劝的,你是来要出家也好,不为出家散散心也好,人各有志,劝也没有用的,但我可以告诉你,解脱自己的只有你自己。
我当初出家,以为做了尼姑就万事清心,可进了佛门,才知道尼姑也不是随便就可以当的,若是那样,寺院倒成了避难所了,佛也显不出其圣洁来了!男人的心我倒理解,喜新厌旧、朝三暮四是他们的秉性。
这个世界还是男人的世界。
女人如同是大人的孩子,大人高兴了就来逗孩子,是要孩子把他的高兴一分为二地享受;大人苦闷了,也来逗孩子,或者骂孩子,是把孩子当作出气筒,或当作消气机,要把苦闷合二而一或一概儿推去。
说女人是半边天,女人可以上天,可以入地,可上天入地的女人到底有多少?满城的商店里出售着女人的服装、女人的化妆品,好像社会一切都是为女人而服务的。
可这一切又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让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了,供男人欣赏消用?在男人主宰的这个世界上,女人要明白这是男人的世界,又要活得好。
没结婚的让别人喜欢,结了婚的让丈夫宠爱,女人就得不住地调整自己,丰富自己,创造自己,才能取得主动,才能立于不会消失的位置。
若以美貌取悦,美貌总是随着时光要流逝的,且世上的美貌各式各样,你一人怎去满足男人吃了五谷还想六味的胃口呢?若一切围着男人打转儿,男人的一切就是自己的一切,到头来你只能活得窝囊,遭人遗弃。
孔子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其实男人最难养。
你离他远了他不行,离他近了他又烦。
女人对于男人要若即若离,如一条泥鳅,让他抓在手里了,
第八天里,她重新
牛月清叫道:“打?!”
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牛月清说:“什么事就把我吓死了?”
她喃喃着,果真起身从那里走出来回家了。
慧明说:“你把门掩上,别让别的尼姑听着了。
慧明说:“是吗?我要再说出来,还要吓死你的呢?”
足足过了七天,牛月清给单位告了病假,在家四门不出。
男人就对你有了一种好的感觉,追求起来就像苍蝇一样勇敢。
你又滑掉;如一颗瓜子儿,吃进嘴了,逗起了口液出来又填不饱壮子。
你不觉得我今日坐在床上和你说话是没礼貌吗?我是打了两天了。”
慧明说:“那好吧,既然你看得起我,到我这里来,我也就全对你说了。
牛月清真不知道还要和慧明说些什么,她紧张地不敢看慧明,她不是怕慧明难堪,而是自己不好意思。
所以,女人要为自己而活,要活得热情,要活得有味,这才是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真正会活的女人!”
脱了衣服,才看清身上皮肤发糙,像蛇皮纹,像树皮纹,她就在晚上脱光了衣服,拿一把刷子刷着身子,又一遍一遍地洗。
是打了,你该用怎样的眼光看我了,你怕永远不会再来见我了吧?可这是真的,我一发觉身子有异样,就自配了中药打下来的。
她的身上开始脱落皮屑,先是并不注意,后来穿袜子的时候,袜筒里有许多麦麸一样的东西,早晨起来扫床,床上也是,就觉得浑身非常痒。
庄之蝶与唐宛儿的事发生后,她感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