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62;最新地址发布页!
庄之蝶心下就说:这妇人好会风情的。
孟云房笑道:“你脸细皮嫩肉的,这么烂一点,也是一种对称破缺嘛。”
妇人就坐下,那脸一直没褪红,一碰着庄之蝶的目光就羞怯怯地笑。
庄之蝶带些酒,心就慌起来,推说去厕所走出去。
一进厕所关了门,那尘根已经勃起,却没有尿,闭了眼睛大声喘气,脑子里幻想了许多图象,兀自流出一些异物来,方清醒了些。
复来入席吃菜,情绪反倒消沉了。
到了下午四时,酒席撤去,庄之蝶起身告辞,周敏如何婉留,言说去阮知非那儿有要事的,周敏就送了客人到十字路口。
回来见唐宛儿还倚在门口,叫了一声,妇人竟没有反应,说声"你发什么呆儿?”
看那脸上烫伤已明泡消瘪,结着一个小痴。
唐宛儿回过神来,忙噘了嘴说:“今日我没丢人吧?”
周敏说:“没有的,你今日比任何时候都显得漂亮!”
说着亲妇人一口。
妇人让他亲着,没有动,却说:“他们都挺高兴的,什么都好,遗憾的是庄老师的夫人没有来。”
周敏说:“听孟老师说,她近日住在娘家,她娘有病的。”
妇人说:“夏姐儿说他夫人一表人材。”
周敏说:“都这么说的。
庄之蝶会娶一个丑老婆吗?”
唐宛儿长叹着一口气,回坐在床上呆着个脸儿。
这天晚上,庄之蝶并没有回文联大院的家去,阮知非邀他同市委的领导审看了新排的一台节目,帮着改写了所有节目的串台词儿,一帮漂亮的演员就闹着和他玩儿牌取乐。
一直到了深夜,庄主蝶要回家,阮知非却又强扯了去他家喝酒。
阮知非是新装饰了房间,也有心要给庄之蝶显派儿;庄之蝶偏是不作理会,只闷着头儿贪酒,心想以前还以为阮知非是浪子班头,戏子领袖,办一个乐团有那么多俊俏娇媚的妞儿围着,却原来这帮演员太年轻一个个的乳房如青皮柿子一样并未勃发开,颜色上倒差唐宛儿也一点了。
心下暗想了白天酒席上的诸多细节,不免有些小得意,酒便喝得猛了。
也知道阮知非的老婆这晚并没在家。
这对夫妇是一个担柴卖,一个买柴烧,平日谁也不干涉谁的私事,只规定礼拜六的晚上必须在一起的。
所以也就脱了上衣,一边喝一边海空天阔地穷聊,直到都昏昏沉沉了,方挤在阮知非单独的卧室床上呼呼睡去。
翌日醒来,已是日照窗台,倒惊讶阮知非的屋子确实装饰得豪华,阮知非也便得风扬了碌碡,说他用的壁纸是法国进口的,门窗的茶色玻璃是意大利出产,单是上海的名牌五合胶板,买了三十七张还不甚宽裕的。
又领了庄之蝶去看了洗澡问的浴盆,再看厨房的液化气灶具,又看了两间小屋的高低组合柜,只有靠大厅那间门反锁着,阮知非说:“这是你嫂夫人的房间,她那儿挂的是正经日本货吊灯,你看看稀罕吧!”
掏出钥匙拧开锁,庄之蝶吃了一惊,那一张硕大的席梦思软床上,并肩有一丝不挂地裸体睡着了两个人:一个是丰满、性感、漂亮的阮夫人,一个是位陌生的男人,那个男人的手还放在阮夫人的阴部,还嘴角流着涎水睡得正香,不认得的。
庄之蝶脑子登时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