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之蝶说:“你别出馊主意,柳月走什么?以后有机会,柳月是会安排好柳月的。”
柳月就更伤心,嘤嘤哭起来。
庄之蝶和唐宛儿见她一时哭得劝不住,就过来穿衣服。
唐宛儿说:“今日这事好晦气的,偏让她撞见了。”
庄之蝶说:“这也好,往后也不必提心吊胆的。”
唐宛儿说:“我知道你心思,又爱上更年轻的了!柳月刚才是看着你的,要封她的口也用不着和她干那个,你是主人家,吓唬一下,她哪里就敢胡言乱语?你偏真枪真刀地来了!就是要干那个,你应付一下也就罢了,竟是那么个热腾劲儿!她是比我鲜嫩,你怕以后就不需要我了!”
庄之蝶说:“你瞧你这女人,成也是你,不成也是你!”
唐宛儿便说:“可我提醒你,她是个灾星的。
你们干着,我看着了,她是没长阴毛的。
人常说没阴毛的女人是白虎星,男人有一道毛从前胸直到后背了这叫青龙,青龙遇白虎是带福,若不是青龙却要遇了白虎就会带灾。
今日你与她干了,说不定就有灭祸出来的,你得好自为之。”
直说得庄之蝶也心悚然起来,送她走了,自个冲了一杯红糖开水到书房去喝了。
庄之蝶却并未听从唐宛儿的话,与柳月有了第一次,也便有了二次三次了。
庄之蝶在书房看了一个小时的书后,他心里很不安,总是想着想把柳月那白嫩无毛的"宝贝"看个明白。
于是他去了柳月的房间里,发现柳月已睡着了,就悄悄地把柳月裙子腿下来,才知道与她干以后她还没有穿裤头呢,正好观赏,特意细细察看:柳月的阴户非常漂亮,光滑无毛的白白嫩嫩的丰隆肥美的,特别是阴唇口象一个红红润润的细缝。
整个白嫩阴户的外形活象一个刚刚出笼的热乎乎的雪白馒头,又象一个含苞欲放的莲花,非常好看。
这尤物不是白虎星,而真是白金星,形状丰隆鲜美,漂亮极了,正如古诗描写的美丽靓妹的下体那样:“开之艳若桃花,闭之白壁无暇",也就不顾了带灾惹祸的事情。
这时她醒了微笑着看他,抱住了她热情地亲吻着、抚摩着,很快两个人衣服全脱了,互相拥着热烈吻吮着、互相摸弄着了。
过了一会儿后,他把她的身体移过来,让她两条粉腿跨在他的头部。
再用嘴去亲吻、吸舔柳月那个阴毛稀少肥美白嫩的可爱阴户,他又用舌头去吸舔、搅弄她的阴唇、阴蒂和阴道口,她全身随着他的舌尖的活动而颤动着。
后来她兴奋舒麻得叫道:“我……我受不住了……,你……你快……上来,把那东西给柳月插到下面呀!……"他把粗硬的大阳具向着她的阴道口插进去了。
她也肉紧地将他的身体搂住。
他把硬梆梆的阴茎在柳月滋润的阴道里左冲右突,她口里销魂袭骨的叫了,他的阴茎不停地在她紧窄的阴户中进进出出,她体内的阴水也一阵又一阵地涌出来。
他暂停抽送,仍将粗硬的大阳具留在她的阴户里,然后抱起她侧身躺在床上。
她那嫩白的乳房贴着他的胸口,小腿缠着他的腰际。
他把手伸到她被他的大阴茎充塞住的阴道口说道:“柳月,你这里光秃秃不长毛,真漂亮、真可爱!”